午后的静思阁静谧得近乎肃穆,阳光从雕花窗棂斜斜洒入,落在乌木书案上,映出一片淡金色的光晕。
案上摊开的书卷泛着微黄,墨香萦绕,砚台里的墨汁还未干透,散发着清冽的气息。
傅挽宁坐在一旁的矮榻上,一身浅碧纱裙,裙摆铺开如花瓣般散在榻上,腰间系着一条鹅黄丝带,勾勒出细软的腰肢。
她低着头,手里正拿着一本《诗经》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,眼神却有些游离。
作为大胤朝唯一的一位公主,她自幼受宠,即使母后早逝,也依旧被父皇和哥哥捧在手心里。
小时候,她见皇子们每日前往御书房读书习字,书声琅琅,看起来很是热闹,于是就常常偷偷溜去御书房外听皇子们读书。
被太傅发现后,不仅不躲,反而理直气壮地说:“为何他们能学,我却不行?”
皇帝得知后,既好笑又无奈,实在抵不过她的撒娇。
但皇子们的课程繁重且多涉朝政,皇帝不忍她劳累,又怕男女同堂有失体统,思虑再三,命人在公主所居的琼华殿旁辟出一间“静思阁”,布置成书房,并且特许当朝太傅裴玄清单独为她授课。
裴玄清此人,年方二十五便已是太子太傅,清冷矜贵,学识渊博,长的更是一副惊才绝艳的好相貌,是京城不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。
想到这,傅挽宁抬眼,悄悄瞄向书桌对面的男子——只见她的太傅正端坐在书案后,一身月白长袍裹着清瘦的身躯,衣襟一丝不苟,袖口处用墨色丝线绣着淡雅的竹纹,衬得整个人如松柏般挺拔冷峻。
男人的脸庞棱角分明,眉峰如剑,眼眸深邃,像是藏着淡淡的冰霜,薄唇紧抿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清冷气息。
他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卷古籍,指节分明,指尖偶尔翻动书页,动作慢条斯理。
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。
傅挽宁在心里暗暗赞叹。
“公主殿下,今日讲到《关雎》,可有何心得?”
忽然,裴玄清低沉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书房的寂静,男人的目光从书卷上抬起,淡淡地扫向正盯着自己愣愣发呆的少女。
他放下书卷,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,发出细微的“笃笃”声,像是在提醒对方收敛心神。
傅挽宁被他一唤,身体微颤,猛地回神,手中的《诗经》典籍差点滑落。
她抬起眼,撞上男人那双冷冽的眸子,心底莫名有些慌张,脸上下意识挤出了一抹讪笑:
“太傅……呃《关雎》讲的是君子好逑,宁宁觉得……嗯、就是挺美的……”
少女声音软糯,尾音拖长,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,像是在试图掩饰自己的走神。
阳光落在她身上,纱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,胸前两团嫩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透着股不自觉的媚态。
裴玄清却仿佛没看到一般,眉峰微皱,语气不带半分起伏:
“美?不过是肤浅之见。《关雎》重在礼乐教化,公主却只知风花雪月,心思不正。”
他起身缓步走到傅挽宁身前,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,将少女笼罩其中,修长的手指从她手中抽走书卷,翻开一页,指尖点了点书上的字迹,声音冷淡:
“再读一遍,细思其意,注意凝神静气,不可再分心。”
傅挽宁不想看书了,但在裴玄清沉沉的目光下,也只能低头应声:“是,太傅……”
她接过书卷,强迫自己盯着书页,可那密密麻麻的字迹在看起来却像一团乱麻,怎么也看不进去。
脑子又开始不自觉地出神,甚至想起了前几天跟哥哥放纵时的淫乱场景……
午后的暖意透过纱裙渗进皮肤,傅挽宁感觉腿间渐渐升起一股熟悉的热意,像是无数小虫在爬,肉逼不自觉地夹紧,湿漉漉的淫水悄无声息地淌出来,打湿了裙摆,黏在腿根间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。
少女咬紧下唇,试图压住那股骚痒,可越是压抑,那股热流越是汹涌,烧得脸颊滚烫,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害怕被太傅发现异常,傅挽宁偷偷抬眼望去,却只看见裴玄已经回到书案后坐下,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了点墨,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午后的光线落在他的侧脸上,勾勒出冷硬的轮廓,像是一尊不染尘埃的玉雕,散发着拒人千里的疏离。
男人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,头也没抬,只是淡淡道:
“公主若还是不专心,今日的课业加倍。”
窗外竹影摇曳,风过时带起一阵细碎的沙沙声,偶尔夹杂几声雀鸣,衬得室内愈发沉静。
傅挽宁的小脸染起几分绯红,娇艳如桃花,长睫轻颤,唇瓣微微抿着,看着裴玄清那幅面无表情的模样,心底却莫名有几分不甘心。
她是堂堂大胤公主,自幼被众星捧月,何曾被人如此冷淡对待?
更何况,裴玄清那清冷禁欲的模样,偏偏又生得那样好看,像是天边的皎月,遥不可及,却让人心痒难耐。
不知道把这样的人拉入深渊,会是怎样一种场景?
想到这里,傅挽宁轻轻放下书卷站起身,裙摆轻扫过矮榻,发出细微的窸窣声。
她缓步走近书案,腰肢轻摆,鹅黄丝带在腰间晃动,像是春风拂过的柳枝。
少女凑到裴玄清身旁,俯下身,双手撑在书案边缘,纱裙下的曲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,胸前那对嫩乳被挤压得愈发饱满,隐约可见亵衣下的弧度。
“太傅,宁宁今日有些头疼,实在读不懂,太傅可否……再细细讲讲?”
她故意将身子凑得更近,乌发滑落肩头,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。
裴玄清终于抬眼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少女的眼眸清澈如水,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。
男人的眼神微凝,薄唇紧抿,似乎有些不悦:“公主殿下,还请坐回原位,勿失礼数。”
可傅挽宁偏不听,唇角笑意更深,索性绕过书案,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肩头,指尖隔着月白长袍,缓缓下滑,像是无意般掠过男人的胸膛。
“太傅总是这样严肃,宁宁都有些害怕了呢……”
她声音低软,尾音拖长,带着几分挑逗。
裴玄清的身体微僵,指尖握笔的力道加重,墨汁在宣纸上洇出一团深色。
下一秒,他猛地起身,高大的身影将傅挽宁逼退半步,声音显得有些冷冽:
“公主殿下请自重。”
可他这一退,却让傅挽宁察觉出了几分端倪——太傅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,竟然闪过了一瞬慌乱。
她心底一喜,胆子更大了一些,趁对方不备,踮起脚尖,柔软的身子直接贴了上去,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,唇瓣几乎要擦过他的下颌。
“太傅,宁宁只是想让您多教教我嘛……”少女低声呢喃,吐气如兰,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胸膛,纱裙下的曲线紧贴着,隔着薄薄的衣料,传递着炽热的温度。
裴玄清呼吸一滞,喉结上下滚动,修长的手指攥紧,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他的目光下移,落在傅挽宁白皙的脖颈上,那里似乎有一块淡红的痕迹,像是吻痕,又像是被什么用力吮吸留下的印记。
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,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,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涩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他的声音低沉,藏着几分压抑的怒意,指尖抬起,精准地触上那块痕迹,指腹冰凉,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。
傅挽宁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脸颊瞬间染上绯红,她忽然想起了前几日与皇兄的荒唐,哥哥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。
少女心虚地咬唇,却又不愿示弱,索性顺势依进男人色怀里,声音娇媚:“唔……太傅这是……吃醋了?”
话音刚落,裴玄清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,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,深邃而危险。
他一只手猛地扣住少女的腰肢,将她压在书案上,砚台被撞翻,墨汁淌了一桌,散发着浓烈的清冽气息。
男人高大的身体紧贴着傅挽宁,气息炽热,声音却冷得像是淬了冰一般:“公主以为,这般挑逗,就能让臣失了分寸?”
傅挽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,腰肢被加重的力道箍得生疼,可心底却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兴奋。
她仰起头,唇角勾着笑,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:“太傅若是对宁宁没有一丝心动,又何必这样生气?”
这句话彻底撕开了裴玄清的伪装,他的眼神一沉,像是终于放弃了抵抗,俯下身狠狠吻上少女的唇。
不同于清冷的外表,这个吻带着侵略性的炽热,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喷发,舌尖撬开温软的唇齿,肆意掠夺着甜美的汁液。
“唔……”
傅挽宁被男人吻得头晕目眩,身体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,只能攀着对方的肩头,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慢慢地,裴玄清的吻逐渐下移,落在少女的脖颈,那块痕迹红得有些刺眼,他咬住那块皮肤,骤然加重了力道,在上面留下了新的红痕,仿佛是在宣誓主权。
“公主殿下平时也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吗?嗯?是宫里的侍卫,还是哪里的野狗?”
男人凑在耳边低声呢喃,声音低哑,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滑进少女的纱裙,抚上湿漉漉的腿根,指尖触到那片黏腻的淫水,动作一顿,眼底的情欲烧得更盛。
傅挽宁娇喘着,身体被裴玄清撩拨得又麻又痒,肉逼不自觉地收紧,淌出更多的水。
她紧紧攀着男人的脖颈,声音软得像是要滴水:“呜呜……才、才没有……宁宁只想要您……”
闻言,裴玄清仅存的理智也彻底崩塌,一把将少女抱起,放在书案上,裙摆被掀至腰间,露出白皙的双腿和被淫水浸透的亵裤。
堂堂公主殿下,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书桌上,双腿大开,露出那口骚红湿透的肥屄,小阴蒂红肿鼓起,娇嫩的屄肉在阳光下水光潋滟,黏腻的淫水从屄缝中缓缓流出,淌得桌案都湿了一块,散发出浓烈的骚味。
看着眼前这幅淫荡的美景,裴玄清喉咙滚动了一下,终于忍不住伸出大掌,对着少女那口嫩穴狠狠扇了一巴掌:
“贱逼。”
“都被人玩烂了吧?”